可惜魏延已成了他韩玄的催命符,现在后悔已经太晚了。
魏延砍了杨龄双臂后,又干脆利落地斩杀二人。
剩余两名活着的长沙武将见势不妙,连忙抛掉手中兵刃,跑到角落处跪了下来,不住地对魏延磕头。
魏延见他们如此识趣,暂时也没了斩杀他们的兴趣。
待收拾了杨龄,再斩不迟。
魏延伸出大手,一把捉住了还在哀嚎的杨龄,将他的脑袋捏在了手中。
杨龄顿时栽倒在地,脑袋被魏延捏着,整个人在魏延手中如同木偶。
魏延捏着杨龄的头,咧嘴对韩玄笑道:
“韩太守,这就是你倚为心腹的大将,长沙第一将!
哈哈哈哈…
你现在看看他的模样,像不像一条狗?”
连杨龄都被魏延虐成这样,其他的将领也被魏延杀了。
韩玄知晓,这屋内众人,再无人能阻挡魏延。
为了活命,杨龄只得对魏延祈求道:
“魏将军,当初是我不好,埋没了你这个人才。
现在我知道错了,求将军饶我一命!
只要你能饶过我,我什么都答应!
我把长沙太守之位献给你如何?”
魏延摇头道:
“区区长沙太守,我魏延根本没放在眼中。
只要我忠心跟随主公,封侯拜将、名垂青史不在话下。
又岂能在乎一个小小的太守之位?”
“你的主公?
袁…袁公子?!
对了,还有袁公子!”
韩玄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,对魏延道:
“我愿投降!
我愿归降于袁公子,求将军饶命!”
韩玄如此卑微,魏延依旧摇头。
魏延一手提着滴血的腰刀,一手捏着杨龄的脑袋,缓缓向韩玄走去。
“我主麾下,可容不下你这等嫉贤妒能、鱼肉百姓之徒!”
韩玄见魏延软硬不吃,自知难逃一死,面色狰狞道:
“魏延!
我韩玄也曾做过你的主公!
你今天要弑主,难道不怕背上恶名吗?
你的新主子袁耀,以后可还敢信任你?!”
“哈哈哈哈…”
魏延大笑道:
“我杀了你这昏聩之人,就算背上恶名又怎样?
我主明察秋毫,定能知晓我的忠心。
韩玄,今天你不论说什么,都难逃一死!”
魏延说罢,一把捏爆了杨龄的头颅,挥刀向韩玄斩来!
韩玄身边的文官们,没有一人敢阻挡魏延。
“噗…”
好大头颅冲天而起,位高权重的长沙太守韩玄,就这样被魏延一刀砍了脑袋。
“咕噜噜…”
韩玄的脑袋滚落在地,与被魏延捏爆脑袋的杨龄碰撞在一处。
地上满是鲜血,魏延手执长刀…
眼前这画面,让还活着的文官们,感到无比恐怖。
屋内突然蔓延出一股腥臊之气,原来是有人受不了魏延的惊吓,竟然吓尿了!
“魏延将军,饶命啊!”
“求将军饶命!”
还活着的这些文官,全是软骨头。
他们心中无比后悔,今天怎么就来韩玄府上赴宴了?
这哪是赴宴,分明就是找死!
魏延不为所动,自己连韩玄和杨龄都杀了,还差这些文官了?
自从动手,魏延就没打算留一个活口。
就在魏延提刀想要斩杀一名肥胖文官时,那文官突然高呼道:
“将军别杀我!
我有用!”
“嗡…”
带着血腥味的腰刀,堪堪在此人鼻尖处停下。
这些人求饶一万句,也不如‘我有用’三个字。
“你有什么用?”
肥胖文官浑身冷汗直流,都要虚脱了。
他战战兢兢地对魏延道:
“回将军,小人掌管长沙府库钱粮。
您留小人一命,待袁公子大军入城,小人保证把城中钱粮清点得明明白白,交给袁公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