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时候两军交战,伤亡必然不小。
这不是本公子所愿见到的事情。”
“子扬先生,依你之见,我军该如何应对刘勋?”
刘晔对袁耀献策道:
“主公可率军在舒城之外扎营,跟刘勋说要亲自率军讨伐黄巾,让刘勋交出庐江部队的指挥权。
若刘勋交出兵权,那他手中无权,便任由主公拿捏。
如果他执意不交兵权,就证明刘勋有反心,主公可以名正言顺的收拾他。
不论刘勋如何选择,主公都会立于不败之地。”
“子扬先生所言甚善。”
袁耀笑道:
“不过向刘勋索要兵权,又何须在城外呢?
本公子入城之后,一样能将兵权要过来。
不但如此,刘勋的罪证,本公子也会搜集妥当。
保管叫此人原形毕露,无处遁形。”
“子扬,还要劳烦你走一趟,回去告诉刘勋。
就说本公子答应进城了。”
刘晔知晓自家主公胆识过人,算无遗策。
既然主公敢进城,那必有万全的手段。
刘晔也不多言,对袁耀拜道:
“臣遵命。”
刘晔回见刘勋,说袁耀答应进城,可把刘勋给高兴坏了。
待刘晔走后,刘勋与从弟刘宫商议道:
“任凭袁耀小儿如何奸猾,也不会想到我会动手收拾他。
舒县,就是袁耀小儿的葬身之地!
贤弟,死士招募得如何了?”
刘宫对刘勋应道:
“愚弟已在军中招募了一千精兵,皆是对我们忠心耿耿的弟兄!
别说区区袁耀,就算是皇帝老子,他们也敢杀!”
“很好,再找城中的各大豪族要些人手。
先不要告诉他们具体要做什么,以免走漏风声。
老子在庐江这么多年,不知花了多少钱,给了他们多少好处。
是时候让他们还债了!”
两日后,袁耀率军来到舒城。
刘勋大开城门,亲自带着城中文武迎接袁耀,倒是给了袁耀足够的排场。
袁耀被众将拱卫,来到城门之前,也看见了站在门口等候自己的刘勋。
刘勋身材健硕,肚子向外鼓胀,显然是有些发福。
他长着一张方脸,下巴上蓄着短须,看上去倒像是一个耿直的武人。
只是若仔细观察,还能看出在刘勋眼中,偶尔会闪过一丝狡诈之色。
刘勋上前两步,对袁耀拜道:
“刘勋拜见景耀公子!
庐江苦黄巾久矣!
公子来了,庐江百姓就有救了!
末将已在城中备好酒宴,为公子接风洗尘。”
袁耀笑着对刘勋应道:
“那就有劳刘将军了。”
刘勋在太守府中备下酒宴,将酒宴准备得极为丰盛。
袁耀麾下童飞、太史慈两员大将一左一右立在身侧。
在太守府外还有上百白毦精兵护卫,倒也不怕刘勋埋伏刀斧手。
两人饮了几杯,袁耀对刘勋道:
“刘将军,黄巾军凶悍异常,想要击退他们可没那么容易。
我等当合兵一处,由本公子统一指挥,才有取胜的把握。”
刘勋心中暗道果然来了,袁耀来庐江,就是来夺我兵权的!
若不是我准备充分,恐怕庐江大好基业就要毁于一旦!
袁耀,莫要怪我,只因你已有取死之道!
刘勋心中暗自发狠,表面上却对袁耀微笑道:
“公子乃主公之子,又善于用兵。
庐江军马,理应由公子统御。
在下愿为公子麾下一将,不论公子有什么命令,我都会坚决执行。”
“不过今日天色已晚,公子也乏了。
末将明日再将兵马交给公子如何?”
听刘勋这样说,袁耀便知晓,这货应该是今天晚上就要动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