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徐家就够他喝一壶的,现在又来了个清河崔氏。
副使招了手下去请大夫。
抄家抄的窝窝囊囊的,上辈子也是这样吗?
竹心拉着徐芷萱的胳膊佯装害怕。
“小姐,我们徐家到底犯了什么错?”
“对,我们徐家犯了什么错?”徐芷萱指着乔子舒,“你来说。”
乔子舒缩着脖子战战兢兢地走过来。
“回大小姐的话,青阳县令陈闯截获辽国密信。辽国国主说,若得燕云十六州封徐世子为王。宋国公提议锦衣卫与大理寺一起来查徐家。”
这时竹心一边往人群里走,一边小声说:“刘妈妈,那个陈闯可是偷了小姐帕子的陈公子。”
刘妈妈大声说道:“对,就是他。上元节灯会那个浪荡子偷了小姐的帕子,他现在还要诬告我们徐家真是个杀千刀的。”
眼见着形势逆转,背后却突然传来一声,”“吵什么吵。”
”大人。“副使上前来却见马顺的眼角青了一块。大家都挨了打,心里好受些。
马顺瞪了那副使一眼。
“没用的废物,查到什么了?”
“没查到可疑之处。”
马顺阴郁一笑,“没有可疑的?我记着徐世子好像写过诗,大赞北地风土人情,这不是亲辽吗?徐侍郎写永安赋,武将世家出身却主和,这是给谁争取休养生息的机会呢?”
副使心道是他格局小了,之前也没告诉他往文字狱的方向搞啊。
马顺又指着刘妈妈,“陈大人说是你们小姐勾引他,你却说是陈大人偷你们小姐的帕子,带回昭狱好好审审。”
国公夫人护住刘妈妈,高声喝道,“我看谁敢?”
“锦衣卫办案也敢阻拦,夫人这是要和侯爷的梦中那样,谋逆吗?”
马顺的话说完,两名锦衣卫过来拖着刘妈妈。
在大齐,没人不知昭狱意味着什么。刘妈妈脸色惨白却也不挣扎。
“且慢!”
马顺寻声望去,说话的是一个十五六岁圆脸小丫鬟。
“怎么你也想进昭狱。”
“上元节的事奴婢不知,奴婢却知一桩密事可让徐国公身败名裂。”
“上元节的事奴婢不知,奴婢却知一桩密事可让徐国公身败名裂。”
徐芷萱惊呼道,“竹心,你在说什么?”
而竹心走到马顺跟前与他行礼,“奴婢竹心,见过大人。”
“你可知道欺骗本座的代价?”
马顺看着眼前的小丫头。别说女人就是男人大部分见他都会害怕,而这个叫竹心的小丫头不同。她眼睛里闪着奇光,仿佛他当成一个难能可贵的机会。
“奴婢听闻昭狱有一百零八道刑具,没有人能挺过满刑不招。”
马顺用气势压了徐家女眷一头,其实心里没什么底。这次他已经把徐家得罪死了,如果这次不把徐家摁死以后他会很麻烦。
如果这丫头手里真有能把徐家摁死的密事最好,若是没有他也没什么损失。
于是大笑了一声。“带走。”
原本拖着刘妈妈的锦衣卫来到竹心身边。
有了能让徐国公身败名裂的密事,谁还关心什么帕子不帕子。
“竹心为什么?”徐芷萱死死地拉着竹心,想让她给她一个答案。
“奴婢就想活着,若徐国公府没有出路了,奴婢就换一条出路。”
竹心冷着脸甩开徐芷萱,徐芷萱跌坐在地上。
“小姐,你还没看明白吗?宋国公请锦衣卫和大理寺一同审徐家的案子。可大理寺都派了什么人,穿青袍的、穿绿袍的连个穿红袍的都没有。大理寺根本就不想管,徐家的事还得听锦衣卫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