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主的前世会落得那样的下场,虽说最终刽子手是皇上那个恶心的男人,但伊馥嫣也不无辜,什么样的锅配什么样的盖,从本质上来讲,其实伊馥嫣和皇上是同一种人。
蒋纯惜很快就让嫔妃都散了,只留下穆依兰。
“姐姐,妹妹我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。”
“什么,”蒋纯惜先是惊讶,随即是担忧,“太医怎么说,你肚子里的孩子可还好,这又是跪先皇的灵,又是跪太后的灵,你说你也太疏忽大意了,都已经是生过孩子的人了,怎么连自己怀孕都不知道。”
“这要是早知道你怀孕,那我还能让你连续那样跪灵吗?先是送走先皇,再是送走太后,两次跪灵连我都受不了,更何况是你一个怀有身孕的人。”
“姐姐放心,太医说我肚子里的孩子没什么大碍,只需喝上几服安胎药,再配合药膳好好调养一下就没问题,”穆依兰说道,“我上个月还来了月事,所以我哪会往怀孕的方面去想,这要不是早上感觉身子乏得很,不得已宣太医给我瞧瞧,不然妹妹我也不知道自己竟然怀了两个月的身孕。”
“那你还过来给我请安,”蒋纯惜一副被穆依兰气着的样子,“真不知道说你什么好,明知道自己的身体情况,不好好在自己宫里歇着就算了,还跑来给我请什么安,你我姐妹之间,还需要讲究这些没必要的规矩吗?”
“这不是今天是你身为皇后第一天请安的日子,”穆依兰委屈说道,“要是我不来给你请安,还不知道又会被人编排什么闲话来重伤你我的感情,毕竟皇上那个恶心的男人,可是一直不放过挑拨我们的机会,我岂能让他如意。”
“行了,行了,你现在最主要的是好好养胎,其他的事你就不要操心了,”蒋纯惜起身来到穆依兰跟前,亲自扶着她站起身来,“就皇上那个狗东西,由我一个人来对付他就绰绰有余了,无需你在一旁瞎操心什么?”
“更何况再说了,就皇上那个无能的狗东西,他顶多也就只能恶心恶心我们而已,哪有那么大的本事真能让他挑拨我们的感情。”
话说着,蒋纯惜一只手就温柔的覆盖在穆依兰的肚子:“我真希望你这次能生个皇子,明儿早就吵着要个弟弟了,可我又不愿意再生了,因此也就只能指望你给明儿生个弟弟出来。”
明儿是蒋纯惜儿子的小名,而她也确实不愿意给皇上那个狗东西再生孩子,因此就骗穆依兰说自己服了绝育药。
“要不是我父亲逼我,不然我也不愿意给皇上那个狗东西再生孩子,”穆依兰嘟着嘴说道,“姐姐,你说这人一旦有了野心,怎么就变化那么大呢?”
“这以前啊!在我父亲心里,没有什么能比我这个女儿更重要,可随着我父亲权力越来越大,我这个女儿在他眼里,好像就变成一颗给家族带来荣耀的棋子而已。”
穆依兰现在对自己的父亲真是越来越失望了,因为和蒋纯惜感情好,所以她并不觉得自己非要生个儿子,但父亲却不愿意这样想,非得逼她生出个皇子出来,好将来去争夺那个位置。
可偏偏又是自己的父亲,也是自己最亲的亲人,因此哪怕穆依兰非常反感,也怕将来和蒋纯惜走上敌对的关系,她还是没狠下心来给自己绝育。
毕竟她实在是不想再给皇上那个狗东西再生孩子。
这只能说蒋纯惜手段确实了得,她要是有心想获得别人的认可和信任,就没有失过手的。
当然那种渣男例外。
“哪有像你这样说自己亲生父亲的,”蒋纯惜好笑白了穆依兰一眼,“依兰,不管将来我父亲和你父亲会为了那个位置如何争夺,都不会影响你我之间的感情,你现在最主要要做,就是好好把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,给明儿生个弟弟。”
“来人啊!”随即蒋纯惜对底下的人说道,“去抬轿撵过来护送皇贵妃回去。”
蒋纯惜亲自扶着穆依兰从殿内走出去,目送着穆依兰坐上轿辇离开,这才返回殿内。
“娘娘,您难道就真不担心,”诗婷给蒋纯惜呈上一杯茶,“这要是皇贵妃生下皇子,那就……”
“放心吧!”蒋纯惜喝了一口茶才开口说道,“本宫的本事你们难道还不了解吗?没有本宫的许可,别说是皇子了,就是连公主也生不出来。”
皇上那个狗东西就被她绝育了,这要是没有她许可,根本不可能让女人怀孕!
总之啊!皇上那个狗东西只要有一个儿子就够了,至于女儿倒是可以让后宫的女人给他多生几个。
“看你给瞎操心的,”诗桐白了诗婷一眼,“娘娘什么本事,你难道还不清楚吗?别说皇贵妃生不出儿子来,就算皇贵妃真能生个皇子出来,对娘娘来说也不足为惧。”
诗婷和诗桐都被蒋纯惜使用的忠心符,因此自然是清楚蒋纯惜的本事的。
“对了,让人去给皇上报喜,”蒋纯惜放下手中的茶杯道,“皇贵妃有孕这么大的喜事,自然要赶紧禀报给皇上知道,估计皇上得知皇贵妃有孕,恐怕就要高兴终于看到胜利的曙光。”
至于什么胜利的曙光,那当然是分化她和穆依兰感情胜利的曙光。
诗婷不怀好意笑着说道:“奴婢这就亲自去跟皇上禀报这件喜事,让皇上好好高兴高兴。”
蒋纯惜:“嗯!去吧!”
皇上得知皇贵妃有孕,确实非常的高兴,立马就前往皇贵妃的宫里去。
与此同时,皇贵妃有孕的事也在宫里传开,伊馥嫣得知消息的时候,手中的绣花针越发狠狠的往红霞和红霜身上扎下去。
“为什么,为什么别人都可以生,就我不能生,”伊馥嫣表情崩溃而疯狂道,“都怪你们这两个贱婢,要不是因为你们当初出的馊主意,我也不会失去皇后之位,更不会彻底失宠,连怀孕的一丝丝机会都给剥夺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