丞相夫人气得呼吸都急促起来:“原来你还没忘记姚瑾沫那个贱人啊!”
“母亲慎言,”胡浩丰表情严肃道,“瑾沫现在可是太子侧妃,您怎么能这样骂她呢?这要是传出去的话,那可是间接得罪了太子,也会给瑾沫带来祸事的。”
“她敢做得出被赐婚给太子,还要勾引着你不放,这不是贱人那是什么,”丞相夫人气愤道,“至于传出去,你要是不往外说,又怎么可能会传出来,难道我在自己的家里,还不能骂姚瑾沫那贱人两句。”
“你呀你!”丞相夫人用手指着儿子道,“你就尽管气我吧!等真把我给气死了,你孽障就心满意足了。”
“大公子,就当奴婢求求您了,您能不能不要再气夫人了,”程嬷嬷也是气的不行,没看她眼眶都被气通红了起来,“夫人这些年来因为你的婚姻大事,气得头发都不知道白了多少了。”
“还有,您现在既然那么稀罕蒋纯惜那丫鬟,那怎么还对姚侧妃念念不忘呢?姚侧妃都已经嫁给太子两年了,你早就应该放下她,乖乖听从夫人的安排娶妻生子才是。”
“更何况再说了,如果您真在乎纯惜那丫鬟的话,那不是更应该听从夫人的安排娶妻吗?毕竟夫人刚刚也已经说了,你要是不愿意娶妻,那纯惜那个丫鬟就只能当个没名没份的通房丫鬟,您若是真稀罕她那个丫鬟,那怎么忍心让她那丫鬟没名没份当个通房丫鬟,委屈了她那丫鬟。”
程嬷嬷真是要被大公子的骚操作给气死了,大公子难道就不能消停点吗?干嘛非得要这样气夫人呢?
还有,他一边把纯惜那丫头宠上天,一边又放不下姚瑾沫那个贱人,他这到底想干嘛?
说真的,程嬷嬷都替纯惜那丫头抱屈了。”
“总之我是不会同意娶妻的,”胡浩丰站起身来,态度非常坚决道,“这辈子除了瑾沫之外,我绝对不会娶任何女人为妻,母亲还是趁早歇了让我娶妻的心吧!”
话一落下,胡浩丰就往外面走去。
丞相夫人气的差点背气去,直过了好一会,人才缓过劲来,然后就是崩溃大哭。
“我这都是什么命啊!我自认为从来没有做过什么丧尽天良的事,为什么老天爷要这样惩罚我,让我生了那样一个孽障,”丞相夫人边拍打着桌子,边崩溃哭着说道,“程嬷嬷,马上去给我拿一条白绫过来,与其被那个孽障气死,我倒不如直接吊死自己算了,也省得被活活气死。”
“呜呜!没法活了,这日子真的是没法活了,活着这样受罪受气,我倒不如赶紧趁早死的干净。”
“夫人,您这是说什么胡话啊!”程嬷嬷也忍不住哭了起来,“大公子也真是的,他怎么能那样气夫人啊!您可是他的亲生母亲,他怎么能那样气您,难道大公子完全不担心,会把夫人气出个什么好歹来吗?”
“他担心个屁,”丞相夫人恨恨道,“他都巴不得把我给气死了,又怎么可能会担心会把我气出个什么好歹来,我算他孽障什么母亲啊!说我是他前世的仇人还差不多。”
话说着,丞相夫人要崩溃大哭起来。
而胡浩丰则是沉着一张脸回到他的院子。
蒋纯惜早早就倚靠在门框上等待胡浩丰了,对于表演出深爱胡浩丰这件事,蒋纯惜绝对不会让自己懈怠一分一毫的。
“夫君。”一看到胡浩丰,蒋纯惜就扬起了笑脸,欢喜的向他跑了过去。
“小心点,别跑,不然要是摔倒了可怎么办?”胡浩丰疾步上前,在蒋纯惜跑到他面前时,立马把人给抱住,表情有说不出的宠溺道,“你呀!真不知道说你什么好,我这都已经回来了,难不成我还能跑掉。”
“以后可不能这样跑了,不然要是给摔倒了,还不得心疼死我。”
“知道了,知道了,”蒋纯惜可爱的吐了吐舌头,随即就挽起胡浩丰的胳膊,“夫君肯定累坏了吧!咱们赶紧进去,我让人多做了两道夫君喜欢吃的菜,等夫君梳洗一下,咱们就可以用膳了。”
随着蒋纯惜的话落下,两个人就往屋里走进去。
当蒋纯惜和胡浩丰用完晚膳后,胡浩丰才把去母亲院子里的事给说了一遍。
蒋纯惜心里那叫无语了,虽然她是得利者,但胡浩丰的所作所为实在是太让人无语了。
这可是在古代,古代啊!所以怎么就会有胡浩丰这样无语的男人。
胡浩丰只说了不愿意娶妻,并没有把姚瑾沫说出来,就怕他的小心肝胡思乱想。
“你放心,我一定会给你个贵妾的名分的,这辈子除了你之外,绝对不会再有其她的女人,我母亲想逼我娶妻,绝对不可能。”胡浩丰搂着蒋纯惜声音温柔保证道:
“可是……”蒋纯惜从胡浩丰怀里出来,抬头看着他,“可是你要是这样忤逆夫人,那夫人会不会迁怒到我身上,认为我是个狐狸精,勾引着你迷昏了头。”
胡浩丰表情凝重起来。
是啊!母亲没办法拿姚瑾沫怎么样,难不成还会拿纯惜没办法吗?这要是母亲趁他不在,伤害了纯惜那可怎么办。
“夫君,我也不想你娶妻,就想你一辈子守着我一人,咱们一生一世一双人,白首不相离,当一对只羡鸳鸯不羡仙的恩爱夫妻,”话说着,蒋纯惜就落泪难受起来,“可谁让我的出身太卑贱了呢?”
“能成为夫君的妾室,就已经是我十世修来的福份,这要是再让夫君一辈子只守着我一个人,不愿意娶妻,我就怕我会压不住这福气啊!”
“更何况再说了,夫君要是不娶妻的话,那别人背地里又该如何嘲笑你,说你在女人方面昏了头,竟然为了个奴婢出身的妾室一辈子不娶妻。”
她可是还等着姚瑾沫的妹妹进门呢?所以怎能让胡浩丰为了她不娶妻。
“我可接受不了夫君成为别人嘴里笑话的谈资,”蒋纯惜哭得更加梨花带雨,“我是这么的深爱夫君,又如何能忍受得了夫君为了我名誉受损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