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认真来讲,你姚六小姐顶多也就是丞相府的客而已,而这做客的人竟然不安分,还妄想着爬到主人家的头上去,那我们丞相府也就没必要跟你这样的恶客再客气什么了。”
“来人啊!马上把姚六小姐押到佛堂去,如此恶劣品性的人,就得让她去佛堂好好跪着捡佛豆,才能洗去她那恶劣的品性。”
随着程嬷嬷的话落下,那几个婆子立马就去拉扯姚瑾瑜。
姚瑾瑜和她的两个奴婢自然是有反抗的,可她们三个人又岂是几个婆子的对手。
在姚瑾瑜狼狈的被几个婆子押着去佛堂时,蒋纯惜这边很快就得到了消息。
胡浩丰今天还在休假,此时正和蒋纯惜腻歪在一起,因此下人来跟蒋纯惜禀报这件事时,胡浩丰自然也就知道了。
“这姚六小姐到底是做了什么惹怒了夫人,”蒋纯惜蹙眉道,“不然按照夫人的性子,绝不可能做出让姚六小姐这样颜面扫地的事来,让人押着她去佛堂,让府里的下人看足了姚六小姐的笑话,我实在是很好奇,姚六小姐到底做了什么惹怒了夫人。”
“不知所谓的女人,”胡浩丰表情厌恶道,“算了,别说她那个女人了,有母亲在,她那个女人也翻不了天,咱们又何必去在意她那个女人,没得破坏了心情。”
随即胡浩丰就搂住蒋纯惜:“趁着我今天还在休假,不然我今天就带你出去散散心,你进了丞相府这么多年,可是一直还没出过丞相府呢?”
一这么说,胡浩丰顿时就心疼的不行。
都是他的疏忽啊!竟然从来没有想过带纯惜去外面逛逛。
“真的,”蒋纯惜眼睛亮了起来,随即就抱住胡浩丰的腰,“夫君,你真是太好了,你都不知道人家早就想出去逛逛了,整天憋在府里都快要把我给憋死了呢?”
“可是看夫君那么的忙,我就算再如何想出去也不敢跟夫君提。”
“夫君,”蒋纯惜撒娇道,“你自己说看看,人家是不是很温柔体贴呢?”
“是是是,我的纯惜最是温柔体贴不过了,”胡浩丰笑得宠溺道,“倒是我这个做夫君的对娘子不够上心,竟然从来就没有想过带娘子出门去散散心,差点没把娘子给憋闷坏了。”
“哼!你知道就好,”蒋纯惜娇嗔道,随即就从胡浩丰的怀里出来,“不是说要带我出去散散心吗?那咱们赶紧走吧!早点出门,就能在外面多待一回,人家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出府去了。”
胡浩丰笑了笑没再说什么,随即就马上让人去准备马车,然后很快就和蒋纯惜出门去了。
在胡浩丰和蒋纯惜在外面乐不思蜀时,姚瑾瑜在佛堂已经被折磨的都快去掉半条命了。
一直跪着捡佛豆,两条腿已经都快要没知觉了,人也快坚持不住了,可即便是如此,那两个盯着她的婆子还不肯放过她,她要是敢有所懈怠,立马就对她动粗。
姚瑾瑜从刚开始还能大吼大叫的反抗,到最后只要两个婆子一记恶狠狠的眼神,就能把她吓得身子颤抖,哪敢再有一丝的不听话。
直到下半夜,姚瑾瑜才总算能从佛堂出来,而此时的她,别说是走路了,就是连站都站不起来。
哦!对了,自从进了佛堂之后,姚瑾瑜还一直滴水未进,不但两条腿遭尽了罪,她还饿得头昏脑花。
最后姚瑾瑜是让她两个丫鬟轮流给背回去的。
“秋晴,你赶紧去拿点吃的回来,小姐几乎是一整天滴水未进,再赶紧吃点东西,小姐身子哪受得了。”把自家小姐放在床上躺好后,秋雨连忙对秋晴说道:
至于为什么不称呼自家小姐大少夫人。
就丞相府对小姐这副态度,她们还是别再自取其辱,给小姐添堵了。
人家丞相府根本不承认小姐的身份,她们作为陪嫁丫鬟要是继续称呼小姐大少夫人,那不是要让丞相府的奴才更加看小姐笑话吗?
“我这就去。”秋晴声音哽咽说完,就连忙往外面走去。
而秋雨则是连忙去给倒水,足足喂了姚瑾瑜三大杯水,姚瑾瑜的喉咙才感觉活了过来,毕竟自从去了佛堂她就一口水没喝过,还得不停的捡佛豆,念佛经,她的嗓子早就干的要冒烟了。
“小姐,你受苦了,”秋雨扶着姚瑾瑜又躺好后才泪眼汪汪说道,“丞相夫人实在是欺人太甚了,她怎么能那样磋磨小姐,小姐咱们得想想办法啊!不然的话,就怕哪天小姐被磋磨死在这丞相府也没人知道。”
“我能想什么办法,”姚瑾瑜声音沙哑道,“难不成我那父亲和嫡母能为了我和丞相府撕破脸皮,这就算我那父亲和嫡母愿意给我撑腰,上丞相府来给我讨要个说法,可那又如何?”
“指不定就让胡浩丰一纸休书把我给休了,我要真被休了,那我就真没活路了,一辈子只能在尼姑庵了度残生。”
女人要是被夫家给休了,那不是送家庙就是送尼姑庵,真真是没了活路,姚瑾瑜可不想自己落得那样的下场。
幸好她还有姨娘给的药,只要她能怀上孩子,坐稳大少夫人的位置,那她就还有逆袭翻盘的机会。
丞相夫人那个恶毒的老妇,她总有机会狠狠报复回去,她今天所受之苦,将来一定要千倍百倍报复回去。
“都怪大小姐,”秋雨愤愤不平道,“要不是大小姐,小姐也不会跳进丞相府这个火炕。”
姚瑾瑜眸光迸发出极深的恨意。
以后可别让她逮到机会,不然她绝对不会让姚瑾沫那个贱人好过的。
又过了一会儿,秋晴哭着跑了回来:“小姐,厨房那边说灶台的火已经熄了,根本就不给奴婢膳食。”
别说姚瑾瑜一整天滴米未进了,秋雨晴和秋雨也一样,所以她们主仆三人现在都是饥肠辘辘的。
可没想到丞相夫人那么的狠,磋磨她家小姐就算了,竟然连吃的都不肯给,她这是打算饿死她家小姐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