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瑾瑜气的脸色都狰狞了起来:“好好好,还真是好的很,那个恶毒的老妇,手段实在是有够狠的。”
姚瑾瑜现在也只能无能狂怒了,她们主仆三人在丞相府就犹如待宰羔羊,对于现在面临的情况,姚瑾瑜根本一点办法都没有。
就这样,姚瑾瑜主仆三人饿了一晚上,直到隔天才领到了膳食。
不过那膳食只有稀的不能再稀的稀饭,还有一盘咸菜,其他的就什么都没有了。
偏偏面对这样的情况,去大厨房提膳食的秋晴只能敢怒不敢言,她怕自己要是敢说什么的话,恐怕连这点吃的都提不走。
先不说姚瑾瑜看到秋雨提回来的膳食,姚瑾瑜看了之后是怎么个气了。
就说她才刚喝了两碗稀粥,肚子都没填饱呢?程嬷嬷就又带人来了。
然后和昨天一样,姚瑾瑜又被带到佛堂去捡佛豆,而今天的她也总算学乖了,至少不敢再有任何一句语言上的反抗。
而对于姚瑾瑜今天的识相,程嬷嬷只是鄙夷笑了笑。
还真是贱皮子,狠狠收拾了一顿就学乖了,可就算现在知道学乖了也晚了,敢出言威胁夫人,她姚瑾瑜吃苦受罪还有得熬呢?
与此同时,姚母昨天往东宫递了牌子,得到了回复,今天一大早就进宫了。
进了东宫之后,先去拜见了太子妃,这才来到女儿居住的地方。
“什么,”姚瑾沫听了母亲的话之后,满脸的不可置信,“这怎么可能,胡浩丰竟然找了个替身,他这是在恶心谁呢?”
虽然她对胡浩丰只有利用的心思,根本就不爱他,但女人都有虚荣心的,所以姚瑾沫自然接受不了胡浩丰找替身的行为,而且对于胡浩丰这一行为,姚瑾沫真是被恶心坏了。
“唉!谁说不是呢?”姚母叹息道,“而且听瑾瑜那丫头说,那个妾室不但跟你长的有七八分像不说,还比你美上几分呢?”
“我和你父亲都觉得不能让瑾瑜那丫头成为一颗废棋,咱们把她嫁进丞相府,可不是让她成为一颗废棋的,所以你赶紧想个办法出来,总不能放弃丞相府那么好的势力吧!”
话说着,姚母就看着女儿的肚子:“你肚子里的孩子将来能不能坐上那个位置,丞相府在朝堂上的势力对咱们家来说可是很重要的,要是没得到丞相府将来倾尽全力的支持,单单太子妃生的嫡子那一道障碍,就怕很难给解决掉,就更别说其她女人生的孩子了。”
女儿虽然在东宫还算蛮得宠的,但可远达不到盛宠的地步,而且最主要的是,太子妃所生的嫡子不但得太子看重,也非常得皇上和皇后看重。
因此想要女儿肚子里的孩子将来去争那个位置,丞相府在朝堂上的势力可就太重要了。
“丞相府在朝堂上的势力,咱们家自然是不能放弃,”姚瑾沫手指在椅子的把手上敲了敲,“我等会写封信,母亲回去之后想办法送到胡浩丰手里。”
“我就不相信了,我这个正主还在呢?胡浩丰的心会被一个替身给抢走。”
“只是写封信就够了吗?”姚母皱着眉头说道,“瑾瑜那个丫头可是说了,胡浩丰特别宠爱那个妾室,还让那个妾室直接喊他夫君呢?由此可见,那个妾室在胡浩丰心里可不仅仅只是替身那么简单啊!”
姚瑾沫烦躁了起来:“给胡浩丰写封信就够了,总不能让我把贴身东西送去给胡浩丰吧!一想到胡浩丰现在找了个替身,这要是把我的贴身东西送给他,我就感到无比的恶心。”
“哼!”随即姚瑾沫厌恶的冷哼道,“男人还真都是一个德性,本来以为胡浩丰跟别的男人不同,可是现在看来,他胡浩丰跟别的男人有何不同?”
“这要说有何不同的地方,那就是他胡浩丰更加恶心人。”
“唉!”姚母又忍不住叹了口气,“天下乌鸦一般黑,他胡浩丰就算脑子再有异于常人,但他到底是个男人,既然是个男人,那男人的劣根性就一样,怎么可能真的为你守身如玉呢?”
对于胡浩丰喜欢自己女儿的行为,姚母心里也是觉得他脑子有病,特别是胡浩丰现在还找了个替身来恶心女儿,姚母就越发觉得胡浩丰脑子病的不轻。
真要是对女儿情根深种的话,怎么可能还会找替身那么恶心人的事呢?
姚瑾沫深呼了口气,尽量让自己的怒火平息了下来,这才开口说道:“我这就去写信,母亲回去之后,尽快想办法交到胡浩丰手里,不过必须得谨慎再谨慎才行,不然女儿的信要是被有心人给知道了,那女儿恐怕就……”
这要不是万不得已的话,不然姚瑾沫真不想写信给胡浩丰,唯恐会给自己带来什么隐患,可是她现在人在东宫,根本没办法去见胡浩丰,因此哪怕再如何不愿意,她也只能亲自写封信送到胡浩丰手里。
只希望胡浩丰千万不要让她失望才好,不然的话……
不然的话还能怎么着,胡浩丰的心要是已经不在她身上了,她也没办法拿胡浩丰怎么样。
不过这应该不会才是,她就不相信了,胡浩丰会为了个替身,一个卑贱的妾就不爱她了,他要是真心里已经不爱她,又怎么可能会同意娶她的庶妹呢?
姚母带着女儿写的信出了宫,至于要如何把信交到胡浩丰手里,自然是要跟丈夫商量一下比较好。
时间缓缓过去了几天,这天早上蒋纯惜送胡浩丰去上朝之后,又美美用了早膳,就准备去给丞相夫人请安。
那天的事丞相夫人虽然恼了她,但有程嬷嬷帮她周旋,丞相夫人对她的气已经消了,所以这两天蒋纯惜又恢复了每天早上去给丞相夫人请安。
就在蒋纯惜出门路走到一半时,正好碰到了姚瑾瑜,而她们主仆三人身后还跟着两个婆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