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将军这么说,那妾就安心了,”蒋纯惜抱住岳震的腰,“那将军可要多加努力才行,毕竟妾可是还想给将军多生几个孩子呢?”
蒋纯惜都暗示的这么明显了,岳震要是还无动于衷的话,那他就不是男人了,立马就抱起蒋纯惜往床榻了上走去。
而柳瑶珠这边收到岳震的信,自然是愤怒得不行,想再等几个月才把孩子送回来,这柳瑶珠怎么肯。
她现在只要一想到岳震和蒋姨娘那个贱人,他们一家四口在边关其乐融融的,柳瑶珠就时时刻刻都在崩溃的边缘。
不行,必须让岳震立马把两个孩子送回京城来。
至于这样寒冷的天气,两个那么小的孩子,这长途跋涉的从边关送回京城会不会出什么意外,柳瑶珠才管不了那么多呢?
那两个孽种要是能死在半道上,柳瑶珠才高兴呢?毕竟她在这个时候提出把两个孩子送回来的心思,不就存着要让那两个孽种死吗?
要是那两个孽障死在半道上的话,岳震和蒋姨娘估计得疯掉吧!
凭什么就她一个人受尽精神的折磨,也应该让岳震和蒋姨娘他们也好好尝尝她所经历的痛苦。
柳瑶珠马上又准备给岳震写信,而这次写的可是血书。
当然用的肯定不是她的血,而是碧云的血,柳瑶珠就不相信了,看到她送去的血书,岳震还能不把那两个孽种给送回京城来。
对于岳震对她的感情,柳瑶珠还是非常有把握的,而事实也确实如此,当岳震收到柳瑶珠送来的血书,整颗心都乱了,情绪立马就被柳瑶珠给牵着鼻子走。
毕竟柳瑶珠在信里都说了,她真的撑不住了,如果岳震不立马将孩子送回京城去,那柳瑶珠也就只能结束自己的生命,她实在不想再过被奴才糟践的生活,活着每一天都是生不如死。
“将军,您不是答应等天气暖和一点,再把两个孩子送回京城去吗?怎么现在又……”话说着,蒋纯惜就泪流不止哭了起来,“将军,您怎么能这么狠心呢?两个孩子可是你的亲生骨肉,你这个当父亲的,怎么就不心疼心疼自己的孩子。”
“这要是两个孩子在路上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话,你让我可怎么活。”
“放心吧!我会做万全的准备,一定不会让两个孩子在路上有个什么意外的,”岳震看蒋纯惜这样哭,其实心里也是很不好受的,“不是我要出尔反尔,而是少夫人她……”
随即,岳震就把柳瑶珠写的血书给拿了出来:“你看看吧!这是少夫人让人今天才送来的信。”
因为老夫人仁厚,所以老夫人院子里伺候的奴婢,个个多多少少都识了些字,因此原主自然也就识字。
而既然原主识字,蒋纯惜也就没必要再多做什么,比如找个合理的借口,让自己认字的事过了明路。
蒋纯惜看完信之后,表情满脸的不可置信:“这怎么可能,将军府的奴才就算有个别几个不懂规矩的,但绝大部分的奴才都是懂规矩的,因此怎么可能会个个轻贱少夫人,不将少夫人放在眼里,逼得少夫人都快活不下去了。”
“再有,老夫人什么样的性子,妾再清楚不过了,反正妾无论如何也不相信,老夫人会磋磨少夫人,任由府里的奴才轻贱少夫人。”
“这要是没有少夫人毒害祖母的事,那我肯定是不会相信少夫人来信说的话,”岳震说道,“可出了祖母差点被少夫人毒害的事,祖母就算再如何心胸宽大,但也难免心里落了根刺,会刁难少夫人也是在所难免的事。”
“至于府里的奴才,”说起府里的奴才,岳震就一脸的愤怒起来,“那些狗奴才肯定是看到祖母刁难少夫人,所以才敢也一起刁难少夫人,敢将少夫人这个女主子不放在眼里。”
“纯惜,我知道你担心两个孩子,可难道我就不担心吗?少夫人毕竟是我的结发之妻,而她所要求的只不过是把两个孩子送回京城由她抚养,让府里的奴才不敢再轻贱她而已,你让我如何能拒绝得了。”
“更何况我已经拒绝过了,可今天收到少夫人寄来的血书,这让我实在是害怕啊!就怕我这次再拒绝的话,少夫人恐怕会真做出什么自残的行为来,真要那样的话,那我……”
“将军,您不用再说了,妾理解的,”蒋纯惜打断岳震的话,随即擦擦眼泪道,“既然将军已经做好决定,也有了万全的准备,那妾身就不再多说什么了,只希望两个孩子能平安到达京城。”
柳瑶珠那个女人还真没让她失望啊!
呵呵!这可是岳震不给两个孽障活路,那就怪不到她身上来了。
时间又过去了两天,岳震和蒋纯惜不舍的目送两个孩子离开,蒋纯惜还哭得泪流不止,让岳震对她好一顿安抚。
在这值得一提的是,为了确保两个孽障能死在半道上,蒋纯惜在两个孽障身上做了点手脚。
没办法,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,谁知道那两个孽障会不会命就那么硬,平平安安的到达京城呢?
所以就非常有必要给他们两个孽障下点药了,好保证他们两个孽障必死无疑。
因为军营有事,岳震安抚好蒋纯惜后,就急匆匆的去了军营。
“姨娘,您就别再难受了,奴婢相信小少爷和小姐肯定会平安到达京城的,”红樱给蒋纯惜倒了杯茶,“不过将军也是的,虽然现在天气已经开始暖和起来了,但小少爷和小姐还那么小,将军怎么就忍心长途跋涉把小少爷和小姐送回京城。”
“果然啊!在将军心里少夫人还是最重要的,老夫人被少夫人毒害的事,将军都能轻易的饶过少夫人,现在轮到将军自己的亲生骨肉,也照样比不上少夫人在将军心里的位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