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鬼,敢不敢跟我喝一杯。”
“我怕你这老鬼不成,我怕你不敢。”姜离毫不畏惧地怼道。
许幽赞许的看着姜离,他就喜欢姜离身上这股子傲气劲,尤其是跟他说话的方式,让他很喜欢。
以往那些个年轻人见到他都像是老鼠见了猫一样畏惧他,别说跟他说话了,就算是连抬头看他的勇气都没有。
而姜离不仅不怕他,甚至还敢怼他,让他很是欣赏姜离
要是姜离知道许幽就因为这个欣赏他,他都想骂许幽两句贱胚子,是不是有受虐倾向。
“天底下就没有我许幽不敢的。”许幽傲气十足地看着姜离。
姜离眼珠子一转,眼睛一亮,突然脑海中萌生出一个计划。
眼前这位不就是一个可以利用的帮手嘛。姜离上下打量着许幽,眯着眼睛,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。
“你这小鬼,在打什么坏主意,呵呵,坏主意都打到老夫的头来了,你就不怕老夫杀了你。”许幽看着姜离那诡异的笑容呵呵一笑,眼中露出一丝杀意。
“老鬼别吓我,我胆子小。咱们可没有什么利益冲突,你杀我做什么,我觉得我们应该是最坚实的盟友才对。”姜离笑着说道。
“老夫可是鬼修,是魔道中人,杀人需要理由嘛?”
许幽抱着双臂饶有兴致的看着姜离:“你说的盟友是什么意思?”
“这里人多眼杂,找个酒楼咱们细聊,这可是大好事,天大的好事。”姜离走了过去一把勾住许幽的肩膀笑嘻嘻道。
许幽一脸懵逼的看着自己脖子被姜离的胳膊拦住,他生出了一种异样的感觉。
他很想将姜离的胳膊推开,但是他的身体却很享受这种感觉。
“奇怪的感觉。”许幽嘴里嘟囔着。
“什么?”姜离问道。
“没什么。”许幽摇了摇头道。
于是二人找了一家酒楼,要了一些酒菜,上了二楼雅间。
“二人客官,酒菜都已经上齐了,如果有什么需要尽管招呼小的。”小二弯着腰,一脸恭敬地说道,说完便走出房间,并且贴心地将门给关上。
姜离一抬手,一股真元从他掌中释放而出,形成了一个隔音结界,将二人笼罩在其中。
许幽看了看四周隔音结界,拿起筷子夹了一口菜尝了一口后,一脸平静地看着姜离:“小鬼,你到底想做什么?”
姜离拿起桌子上地酒壶就给许幽倒了一杯酒笑道:“先喝酒,先喝酒。”
许幽实在是不知道姜离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。
他摇了摇头:“你不说清楚,这杯酒我可不敢喝。”
“什么?”姜离故作惊讶,表情十分夸赞的看着许幽:“堂堂噬魂鬼君竟然连一杯酒都不敢喝,难道是怕我下毒不成。”
说罢,姜离就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。
姜离一摊手,许幽手指敲打着桌面,像是在思考着什么,最后端起酒杯,将里面的酒水喝完。
姜离见状笑道:“嘿嘿,老鬼,我有一笔买卖求你帮个忙。”
许幽手指一挥,嘴巴一张,原本喝进肚子里面酒水又被吐了出来,随后他轻轻擦拭嘴角,满脸笑意的看着姜离。
姜离撇了撇嘴:“都喝进去了,还吐出来,真是浪费。”
“说吧,到底什么事情。”
姜离坐了下来,靠着椅子,抱着双臂笑道:“老鬼,你来平阳城恐怕是有别的目的吧。”
“我来参观参观不可以嘛?”许幽手托着脸,胳膊撑在桌子上,拿筷子夹菜一口一口的送进嘴里。
“你被姬国皇室关押一百多年,折磨一百多年,难道你就不想报复嘛?”
闻言,许幽终于明白了姜离的心思,他嘴角上扬,不屑道:“小鬼你也不用激将我,姬国皇室的仇,我肯定会报,不过我也不会给你当刀子使。”
“此言差矣,老鬼,你看看咱们都有共同的敌人,何不一起合作对付他们呢。我想姬昌明根本没少折磨你吧。”姜离笑着说道。
听到姜离这么说,许幽手上的动作一停,眼中蒙上一层怒火。
猜对了。姜离见状微微一笑。
他也不知道姬昌明有没有折磨许幽,但是想想姬国皇室关押许幽百年之久,都不杀了他。
元婴修士虽然难以击杀,但是要是真想杀,这么多年过去了,肯定可以杀了许幽。
但是姬国皇室并没有杀了许幽,而是一直囚禁他,这就说明许幽身上肯定有着姬国皇室想知道的秘密。
为了这个秘密,不惜关押许幽一百多年。
既然许幽身上有秘密,姬昌明又怎么可能会放过这个好机会展现自己,所以他肯定会主动请缨,折磨许幽,逼迫许幽说出秘密。
“想想你这些年被折磨的日子,难道你不想杀了姬昌明嘛?”姜离继续挑起许幽的怒火。
许幽长舒一口气,将心中杀意收敛,看着姜离道:“杀姬昌明,等我实力恢复就可以,我为什么要跟你合作?”
“你被关押一百多年,要想恢复恐怕需要很长一段时间吧,而且你一旦敢在姬国露头,那姬昌明势必会派人抓你,他手底下可有不少高手在。”
“呵呵,一群土狗瓦鸡之辈,我会怕他们。”许幽呵呵一笑,不屑道。
“你可是堂堂噬魂鬼君当然不怕,但是你想报仇,可是很困难的。”
“看着姬昌明春风得意,马上就要登基成为新任姬皇,而你就像是一只地沟里面的老鼠四处逃窜。”
“他光芒万丈,你苟且偷生。”
“你真的开心,真的爽吗?”姜离眼睛眯成一条细缝,挑动着许幽心里的怒火。
“我猜你来这里,无非是想等姬昌明继承皇位的时候,想找个机会对付他,可他手下有十位金丹后期,还有其他高手,你恐怕刚出头就被秒杀。”
“然后又被抓起来,关进地下监牢中,再关个一百年,两百年。反正你是元婴修士,寿元五百年,能活,再关一两百年也不碍事。”
姜离的话无异于是在玩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