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君鹤不由的看呆住了。

“阿棠,你今天真好看。”

纪云棠存心想要挑逗一番骆君鹤,她伸手勾住了男人的下巴。

“我只有今天好看吗?”

“我其余哪天不好看?嗯?”

她的尾音特意拉长,带了一种撩人的弧度,两人离得又近。

娇艳欲滴的红唇近在眼前,骆君鹤没忍住,直接吻了上去。

他的吻细碎而又温柔,慢慢地骆君鹤好像不满足于这样唇对唇的浅尝,一下子就变得激烈了起来。

纪云棠:“……”

她睁大眸子,脑子像是“轰”的一声炸了开来。

嘴里柔软的触感告诉她这不是在做梦。

她竟然被骆君鹤给强吻了!

不知道过了多久,骆君鹤终于松开了她,他桃花眼深邃迷离的看着纪云棠,嗓音犹如沙砾般沙哑勾人。

“这次就先放过你,下次阿棠再好好的补偿本王。”

纪云棠睁大眼睛看着他,他也含笑的回看着纪云棠。

两人四目相对。

纪云棠的脸顷刻间就红了。

谁来告诉他,这个男人为什么会突然变得这么撩人?

他咋这么会亲,到底是从哪学来的?

想到这时,纪云棠也就好奇的问了出来。

“阿鹤,你这接吻的技巧是从哪学来的?”

骆君鹤眉梢轻挑了下,桃花眼看着她,似笑非笑。

“这还用学?这不是有嘴就会吗?”

纪云棠:“……”

还没等她想好说什么,就听骆君鹤又道:“本王天生聪明,这种东西无师自通,阿棠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吗?”

纪云棠:“……”

她默默的摇了摇头,“没有了。”

并对骆君鹤竖起了一个大拇指。

骆君鹤伸手环过她柔软的纤腰,将纪云棠搂在了怀里,薄唇勾了勾。

“阿棠,想来我们两人以后的孩子,也会继承你的美貌和本王的聪明,你高不高兴,开不开心?”

纪云棠:“……”

她看出了男人眼中的戏谑,心道骆君鹤可真坏,竟然拿她开玩笑。

不过,纪云棠还是十分配合的点了点脑袋。

“高兴,开心,不过现在我得继续打扮了,阿鹤要不要考虑晚上回来再抱我?”

骆君鹤也知道时间不早了,他依依不舍的松开了纪云棠的腰肢,目光追随着她,看着她坐在铜镜前描眉梳妆。

纪云棠用的化妆品,都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,种类多的摆满了整个抽屉。

甚至有些相同的一个东西,她都有十几支。

但实际上,她平日里只是画个浅浅的淡妆,用到的东西只有两三样。

骆君鹤也问过她,“既然不用为什么还要买这么多?”

纪云棠回答:“女人会嫌自己衣柜里的衣服多吗?”

“我可以不用,但我必须得有。”

骆君鹤莫名觉得她说的也有些道理。

毕竟,女人的衣服就跟她们的化妆品一样,谁又会嫌多呢?

只要她高兴,就算化妆品摆满整个房间,骆君鹤也是支持的。

纪云棠化好妆,拿了几个首饰放到了骆君鹤的面前,笑眯眯道:“衣服是你选的,那首饰也由你来帮我选。”

骆君鹤微微一愣,反应过来后却很满意她的举动。

他挑了一个紫玉点珠镂金簪,鎏金羊脂玉钗和金海棠珠花步摇插在了她梳好的发髻上,满意的勾了勾唇。

“珠宝配美人,在本王的眼中,阿棠比这些珠宝还要好看。”

纪云棠照了一下镜子,也觉得他选的这几样首饰很好看,两人便开始了商业互吹。

“我之所以能这么好看,还是多亏了阿鹤眼光好,知道什么首饰最适合我。”

临走之前,骆君鹤又叫住了纪云棠,在她耳边低语了一句。

纪云棠的耳根一下就红了。

他说:“本王之所以这么会亲,是因为阿棠每晚都在被本王亲。”

“谢谢夫人。”

纪云棠满脸震惊,她竟然不知道这事。

自从夜王府中没了许嬷嬷,纪云棠跟骆君鹤搬在一起住之后,两人几乎每晚都同床共枕。

纪云棠本是一个精神十分敏锐的人,但凡身边有点危险和动静,她就会惊醒。

可自从和骆君鹤睡在一张床上之后,纪云棠的精神渐渐就放松了下来。

她每晚都睡得特别死,且一觉就能睡到天亮。

醒来后纪云棠身上并没有任何不适。

以至于骆君鹤在她睡着的时候偷亲她,她都一概不知。

纪云棠想到这,没好气的瞪了骆君鹤一眼。

她自认为凶狠的一眼,看在骆君鹤的眼里,那就是娇嗔。

没有任何杀伤力。

骆君鹤玩味的睨了她一眼,轻声哂笑道:“娇气!”

“你要是不愿意,那本王晚上再让你亲回来。”

纪云棠:“……”

她发现,自己跟骆君鹤比起来,脸皮还是太薄了。

这次她没敢再做回应,而是赶紧跑了。

女子着急的背影,在骆君鹤的眼里颇有种落荒而逃的感觉。

他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扬,继而无奈又痴眷的低笑出声。

看来,他这辈子都栽倒在一个叫纪云棠女子的手里了!

纪云棠出来的时候,嘴唇微微有些红肿,眼角泛红含春,看着就像是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。

桃枝忍了很久,还是没能忍住心里的八卦。

“王妃,你和王爷都已经是夫妻了,夫妻之间做些亲密的事情很正常,奴婢觉得你不用每天忍的这么辛苦的。”

纪云棠:“???”

看纪云棠满脸茫然,桃枝急了!

她怎么不开窍呢?

“王爷长得那么俊美,王妃每晚躺在王爷的身边,能看却不能做想必内心十分难熬。”

“现在王爷的腿已经恢复知觉了,奴婢觉得王妃可以适当的主动一点,去勾引一下王爷,他定然把控不住,和你圆房。”

“虽然这事吧,王妃可能比王爷累点,但总比忍着强啊!”

她说到这里,突然手放在嘴唇边,左看右看发现没人之后,压低了声音。

“奴婢听说,男人忍久了,那方面就不行了!”

纪云棠:“……”

她眼神复杂的看向桃枝,桃枝以为纪云棠是不懂床笫之事,急切的道:

“王妃要是还不会的话,奴婢那里有几本珍藏的画本子,上面动作要领都很齐全,保证王妃一看就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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