抬手揉着鼻子,骂骂咧咧:“娘的,是谁在暗中算计老子?”
两个女人吃吃地笑着,妖娆着缠了上来。
看着大哥的眼里,全都是死心塌地的崇拜!
更多的是臣服!!
大哥当然不会拒绝。
唯有在这个小院内,他才能释放前些天在那片雪原上,连续三天浴血厮杀,所积攒下的血腥戾气。
真怕这种血腥戾气,会影响他的心尖尖小奴奴啊。
必须得让这两个女人,来稀释那些负面能量。
正在热火朝天——
电话响了。
“什么?”
韦烈接起电话后,眉头一挑,浪荡的眼神迅速嗜血,屋子里的春光瞬间被冻。
两个女人,再也不敢动一下。
“你们,给老子顶住!我马上过去。糙!腿伤算什么?那么多的兄弟,都在那边掉了脑袋!也没见他们哀嚎一声。如果那些砸碎有本事,就把老子留在那儿。”
韦烈冷冷地骂了句,抬脚蹬开一个女人,快步走向了卧室。
他的腿上有伤。
那个啥时都不方便。
可他现在走路时,腿却一点都不瘸!
任由因伤口迸裂、渗出来的鲜血,染红了刚穿上的裤子。
却是看都没看一眼,拨号后举着电话,快步出门。
沉声:“立即出蜀!这次,不死!不休。”
蜀军出——
这就代表着西广、东广、东北、华北华东等省份的子弟,已经用他们的热血和生命,铺就了一段让后来兄弟继续前进的道路!
“等我回来。”
浑身散着强烈血腥气息的韦烈,走到门口时,回头看着案几上那两个呆呆的女人。
语气淡淡:“后天日落之前,我如果还没有出现。就去天东找崔向东。除了他之外,就再也没谁能确保你们还能活着了。”
不等两个女人说什么。
砰!
好像利剑那样的韦烈,就重重地关上了房门。
抬头。
看着天上悄悄升起的月亮。
韦烈多想给崔向东打个电话,告诉他:“天北子弟组建的小分队,全员战死!天西、天南两支小分队危在旦夕。老子今晚必须亲自上场,把那批重要的物资,关键是那些专业人才接回来。我这一去,可能再也回不来了。真那样,你必须照顾好奴奴。”
可想到那张尖酸刻薄的嘴——
“妈的。那会儿老子打喷嚏,肯定是狗贼在咒我死。”
韦烈低声骂了句,立即放弃了给崔向东打电话的心思,义无反顾的走出了小院。
他还真冤枉了崔向东。
因为。
背后说他的人,是商玉溪。
“韦烈的一番话,就让你相信,我会变成秀凤那样的人?”
上官秀卿声音沙哑,厉声喝问商玉溪。
“韦烈为我,提供了你们上官家的一组数据。那组数据有力证明了,你们年轻时可为爱献身,但年老时却醉心权力的本质。”
商玉溪解释(狡辩)道:“我身为家里的老大,不敢冒险去赌你年老后。会不会把权力,看的比爱更重要。”
呵,呵呵。
上官秀卿呵呵轻笑,泪如泉涌:“韦烈,好一个韦烈。害了秀红一生不说,也害了我。”
商玉溪及时点头——
呵呵。
上官秀卿重重地吸了下鼻子,问:“韦烈为什么要给你看数据,对你当头棒喝?据我所知除了沈家之外,韦烈可没把你们这些所谓的豪门,看在过眼里。你可千万别告诉我,他挚爱的焦念奴,其实是你们商家的女儿。”
商玉溪——
赶紧说:“当然不是!韦烈当年为我提供那些数据,是因为韦家老爷子,欠我家一个情!你也知道,能让西广韦家欠下的情,有多么的难。就像韦烈欠下崔向东的情后,哪儿不是为他着想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