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两件事和崔向东,有什么关系吗?
最多就是走向院门口时,崔向东低声吩咐了张希明几句。
张希明点头,立即快步走到了栾瑶的旁边。
他满脸,都是“我随时等侯栾书记的调遣”的忠心耿耿样!
不远处的树下。
陈老四亲眼目睹了崔向东,是怎么当众把米仓儿给“卖”看了个干净的全过程。
沃糙!
他暗骂了句。
随即满脸的钦佩,忍不住的低声对楼宜台说:“台台,崔向东还真他娘的,是个人才啊。满肚子坏水的米仓儿,就这样被他轻松反杀了。”
呵呵。
他如果不是个人才,哪儿有资格值得我,甘心擦案板?
米仓儿自恃诡计多端,非得和他当面玩心眼。
这就是对着婊子耍流氓——
楼宜台暗中不屑。
嘴上说:“四叔,记住我的话,我们现在要绝对的低调!还请您相信我,等会您肯定看到岛城李家当初有多么的得意,现在就会有多么的惨!想从苑婉芝和崔向东的碗里抢食吃,那就等于与虎谋皮。”
“好,好,我听你的。”
因为大侄媳妇的两记绝户脚,以及她胸有成竹的分析,陈老四现在对她是钦佩至极。
甚至都对她言听计从——
陈老四纵有百般不好,也实在没有成为实权正厅的能耐,全靠陈老的严重倾斜资源混日子。
但他有几个长处,是一般人难比的。
一,特别的识时务。
二,不一定能拿得起,但绝对能放得下,而且不记仇。
三,懂得感恩。
四,佩服有真本事的人!
“哦,对了,台台。”
陈老四满脸的饶有兴趣,看着栾瑶:“你说,栾瑶会不会帮崔向东,处理米仓儿?”
楼宜台想都没想,就点头:“肯定会!虽说我还没搞清楚,崔向东怎么把她和尹鸿山放了出来。但她就算以后和崔向东不死不休,现在也得帮他处理米仓儿。因为现在的米仓儿,就是个随时当着省书记撒泼、给云湖县班子抹黑的不安定因素。栾瑶如果连这点觉悟都没有,她也没资格坐在那把椅子上。”
“难道——”
陈老四又问:“栾瑶不怕得罪米仓儿?以及她背后的江东米家吗?”
呵呵。
楼宜台晒笑:“以前沈沛真在米家时,栾瑶肯定会。但现在,江东米家在西北王家面前,算老几?”
嗯!
陈老四看着正在低声交谈的米仓儿和栾瑶,好奇的问:“台台,如果你是栾瑶的话,你现在会怎么做?”
楼宜台想都没想,就回答:“我会随便给米仓儿安个罪名,让县局的人把她关起来!对于这种存心捣乱,或者说趁火打劫的人,就不能客气。”
她的话音未落——
陈老四就看到栾瑶的脸色一变。
咔,咔咔!
栾瑶脚下的小高跟,忽然急促的后退了几步。
她回头,冲张希明厉声喝道:“来人!把这个试图威胁省领导的人,给我关起来。”
脱毛的凤凰不如鸡。
没有沛真阿姨的江东米家,社会地位和影响力一落千丈后,可能连天东于家都比不上了。
那就更别说和“陈商王”三大家中的王家,相提并论了!
因此。
当栾瑶不得不接住崔向东踢过来的这个皮球,耐着性子低声给米仓儿做工作;希望她先暂时离开县局,有什么事情以后再说;却没起到想要的效果后,她马上翻脸。
随便给米仓儿安了个帽子,就让张希明把她给关起来。
“是!”
张希明干脆的答应了声,大手一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