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夜益王殿下活的滋润的很,金銮殿大出风头,今儿高兴带着郭丰去最大的青楼金凤楼散散心,听听曲。
“王爷,您说的那个楚婵儿,是金凤楼新晋花魁。”郭丰说道,他都打听清楚了。
“嗯,对,就是看她,不要再称呼王爷,叫公子,记住了吗?”李存遥提醒他。
“记住了,王,嗯,公子爷。”
“这楚婵儿来了多久了?”
“回公子爷,三个多月。”
在进入金凤楼的宏伟大门后,一道壮观的景象展现在眼前,两行统一服侍,容貌出众的年轻女子从里至外排队站着迎接。
她们的面容姣好,皮肤细腻如玉,宛如两排盛开的花朵。
嗯,这不是家乡那个唱ktv时代一样吗。
金凤楼的二楼到五楼中间是中空的大厅,在西侧二楼有个开放式天台,东侧二楼到五楼呈半扇形,里面雅间包房的人可以看到舞台的全貌。
天台上也传来了阵阵响动,一名名佳人出现在舞台上。
她们伴着美妙的琴声开始跳舞她们的身姿曼妙,犹如仙女下凡,构成了一幅美轮美奂的画卷。
终于见到真正的古典舞了。
一名佳人拦住李逍遥,“这位公子要几楼,找哪位姑娘?”
每层楼的价位是不一样的。
“我只找楚婵儿姑娘。“
“楚婵儿姑娘每晚只表演一首歌,若要楚婵儿姑娘单独表演,需千两金。
“这个没有。”
李存逍答道。
“我没有那么多钱。”
“我看公子贵气得很,不能没有,公子说笑了。”佳人娇笑道。
“还有什么办法?”李存逍问。
“需写的有好诗好词,或者有聚元境九层以上武学者也可。”佳人回答道。
“可以,先安排酒宴,在三楼就可,最好的房间。”
李存逍让郭丰扔给了佳人一块金锭。
“快到楚婵儿表演了,公子请。”佳人前面带路。
一副珠帘轻轻摇曳,遮挡住了舞台的景象。透过珠帘的缝隙,隐约可以看到里面坐着一个女人。
她身穿一袭华美的衣裳,脸戴白色面纱,宛若云霞中的神秘仙子。她的眼神犹如夜空中的星辰,引人沉醉其中,无法自拔。
整个金玉楼仿佛陷入了一片欢乐与期待的气氛中。
她的出现,让整个金玉楼都焕发出了一种别样的光彩。
琴声悠扬,一个动听的声音缭绕传来。
“昨夜风兼雨,
帘帏飒飒秋声。
烛残漏断频欹枕,
起坐不能平。
世事漫随流水,
算来一梦浮生。
……。”
在这如梦似幻的歌声中,仿佛带着一种令人沉醉的魔力。每一个音符都如同精灵般轻盈,仿佛包含着某种难以言说的忧愁情绪。仿佛一缕轻烟,萦绕在听者的心间。
虽是把酒言欢的青楼,却也是众多文人墨客聚集地。往往好词就是通过歌姬向外传颂。
一曲终了,良久,大家才从沉醉中缓过劲来。
一身着紧身青衣裙的女子袅袅走到台上说道:“现在请各位公子爷赠诗,意境最高者可到花魁房间。”
房间看客一片寂静,应是在运酿词句。
这时一楼大厅有个声音洪亮道:“已经好多日子无甚好诗词了,一个个装模作样,故弄风雅,实则腹中空空,没什么才学。”
“浪费大好时间,我出一万两黄金,婵儿姑娘快快给我单独表演。”
这个喊话者是一位刚刚进楼的公子。
这公子二十五、六岁,一副很不耐烦的样子,已经来了好几次,这里规矩是等欣赏诗词完后再喊价,这公子明显不想等了。
这句话得罪了所有人,“这位公子真是有辱斯文,粗鲁至极。”
“粗俗,你才是腹中空空,做一首诗词试试!”
“……”
“东南形胜,
烟柳画桥,
风帘翠幕,
参差数万人家。
云树绕堤沙,
有三秋桂子,,
异日图将好景,
归去凤池夸。”
从二楼雅间包房传出一首词,众人听罢,大声叫好,一则是此词甚好,二则是对一楼那位公子的回应。
只听得楚婵儿说了一句话,然后青衣女子大声说:
“各位,婵儿姑娘说此词甚好,今夜就到这里,请刚才五号厢作词公子上楼。”
“且慢,有一词赠于婵儿姑娘,可以应婵儿姑娘刚才所唱之意。”
李存逍站起身,来到窗前。
“相见欢
无言独上西楼,
月如钩。
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。
剪不断,
理还乱,
是离愁,
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。”
金凤院里一片寂静。
“好词,这才是好词,刚才做的词太矫情,牵强附会,老子听不懂,这位公子做的好啊!佩服,佩服。”
一楼那位公子大声叫好,即是对刚才众人谩骂的回应,也是把刚才先做词的那位一顿讽刺。
李存逍心道,这是个聪明的主呢。
出婵儿又对青衣女子说了句什么,青衣女子大声道:“三楼十六号包厢公子乃是绝句,请公子上楼。”
李存逍一大胸女子带领下来到5楼楚婵儿房间,楚婵儿换了一身白色长裙,长发飘逸,面纱下的美颜若隐若现,在灯光的照耀下,宛若出水芙蓉,恬静淡雅,两只眼睛媚性十足,撩拨着李存逍。
“公子高才,幸得公子赠词,婵儿已填曲,请公子欣赏,酒菜稍后送来。”
声音缭绕动听。
“好,婵儿姑娘境做曲如此之快。”
只听得琴声开始,“无言独上西楼,……”
唱吧,李存逍拍手叫好,道:“婵儿姑娘,可否见下真容?”
出婵儿微微一笑,也不推辞,轻轻摘下面纱,一张倾国倾城的美丽笑脸展现在李逍遥面前。
李存逍一把抓住楚婵儿白嫩小手,道:“婵儿姑娘美丽光彩,果然称得上周国四大美女之一。”
楚婵儿想挣脱双手,却被他死死抓住不放,穿越来这个世界上也只是轻轻碰过韦雪凝的手,如今抓住美女的手怎可能分开。
李存逍道:“我是对婵儿姑娘一见钟情呢!”
楚婵儿问道:“还未请教公子高名?”
“姓李,单名一个逍字,寻觅的婵儿美女的逍遥的逍。”
正说话间,丫鬟送来酒菜。
楚婵儿借机挣脱开李存逍的双手,起身倒酒。
李存逍笑道:“我与婵儿姑娘饮酒,今晚可不走了。”
“婵儿道,会给李公子准备客房。”
“我要在婵儿姑娘这里睡,婵儿陪我。”
婵儿姑娘面如冷冰,道:“奴家这里不卖身,李公子还是断了这个念头吧!”
“我亦不是买婵儿姑娘身子的意思,我们应是是两情相悦。”李存逍说道。
婵儿冷笑道:“像李公子写出如此大作来的怎么会是孟浪之人,难道不是李公子所写?”
“怎么会?婵儿姑娘可以随意出题。”李存逍呵呵笑道。
“那就用你刚才用词两情相悦作题吧。”
楚婵儿房间就有文案,李存逍道:“有劳婵儿研磨”。
楚婵儿去研磨,心里却道:“哼!装腔作势。”
“鹊桥仙。”
纤云弄巧,
飞星传恨,
银汉迢迢暗度。
金风玉露一相逢,
便胜却人间无数。
柔情似水,
佳期如梦,
忍顾鹊桥归路。
两情若是久长时,
又岂在朝朝暮暮。
李存逍行运流水写完,把笔一丢,道:“婵儿可否满意此词?”
楚婵儿看完不禁内心一颤,此等佳句可流传千古。此等书法别具一格,如美幅画卷,赏心悦目。
宫中传来消息,今日白天益王大展身手,对联,出诗,果真不凡呢!为什么突然来我这里,难道……?
正在出神,不想被李存逍突然环腰抱住,轻声道:“这次你可信服了?”
婵儿羞极,欲摆脱挣扎,却被李存逍越抱越紧,小脸貌似还被亲了一口。
李存逍仍不满足,又吻向婵儿朱唇,楚婵儿忍无可忍,运用内力想把他震开,不想真力无用,不觉心中大骇,自己是聚元境三层的力气竟然如泥牛入海。
李存逍嘴巴就在离出婵儿嘴唇前一毫米停下,说道:“如你是我友,当然可以两情相悦,若是敌,则你们会一败涂地。”
说罢,放开出婵儿,坐到桌前,拿起筷子,道:“本公子饿了,快来陪本公子吃饭。”
楚婵儿平复了一下情绪,款款走到桌前,婉声道:“看不出来公子武学之高,小女子佩服。”
“武学?我文才应该是前无古人,后无来者,至于武学嘛,是个武道废柴而已。”
“公子来一定有什么事吧,可不是单单来调戏小女子吧!”
“就是来找你饮酒谈词的,不要想多了,来饮酒,喝得高兴,我再赠你好词。”
几杯酒下肚后,李存逍道:“婵儿姑娘,我们也可以合作,对吧?”
“当然,公子想怎么合作?”
“怎么合作还得看我们交情呢,下次再谈,今日只饮酒。”
李存逍写两首悯农,告诉出婵儿,农民疾苦,这两首诗,请多多吟诵给这些来消遣文人雅士听听,已换起文人之良知。
悯农(一)
春种一粒粟,秋收万颗子。
四海无闲田,农夫犹饿死。
悯农(二)
锄禾日当午,汗滴禾下吐。
谁知盘中餐?粒粒皆辛苦。
言罢,李存逍已飘然而去,只剩下出婵儿一颗被惊扰的芳心颤动。